欧美的电影现在是真的不受待见。
尽管汤姆克鲁斯玩命演电影那股精神头足够吊打国内那些拍个水戏拍个雨戏拍个打戏拍个骑马戏都要用CG用替身来糊弄人的亿万富翁们,尽管《芭比》大电影无论是IMDB、烂番茄或者还是豆瓣都上了9分,尽管电影票房不好可能跟档期跟排片也有关系,我还是觉得,欧美的电影确实不如以前好看了。
《碟中谍7》里有一大段暗色调背景下的对白,似乎是要渲染这个出逃的AI危害有多大,但是在演员一本正经的细数可能受AI危害的大国时,念到了英美法、日本、印度,但却忽略了中国和俄罗斯时,还是忍不住觉得滑稽,也许,也许是为了能在中国上映过审吧,但是我也不可能忽略汤姆克鲁斯本人的政治立场 ,类似的场景在《芭比》大电影里也不少,当一个小女孩冲着芭比大喊她代表了法西斯的时候,怎么说呢?我真心觉得欧美这政治正确已经成了某种邪教了。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我该怎么形容欧美文艺界的现状呢?比WG还偏激,比麦卡锡还仇共,比样板戏还样板戏,他们活生生的把大部分的文艺作品拍成了propaganda。如此直白的表达,如此直接的lecture,这不是艺术,这也不是电影。
其实女性主义也好,父权制也好,勇敢做自己也好,这些东西都不是什么新鲜的东西,那些调子.......老了。喊得越响亮的,表达手段就越是低级,这不是什么审美的鄙视链。文艺作品重要的是启发受众的思考,它有必要留给受众思考的空间,而不是强行灌输。电影里的台词永远都是为了剧情服务的,人物必须是电影里的人物,台词必须是电影里的台词,这是电影的基本守则。以说教的方式来表达自我,这不是带私货,这是带货,是广告。
几个好例子
所有优秀的文艺作品,都是在说同一个故事——“生命”的故事,只不过手法有差别。
在《肖申克的救赎》里,弗兰克·德拉邦特用五分钟不到的《费加罗的婚礼》、囚犯们的静止与狱警们的疯狂穿插的镜头就完成了对生命禁锢与抗争的表达。
《色·戒》里李安用王佳芝和邝裕民对话时的一些小小的细节比如光线、小动作,小表情就拍完了一个关于爱情的悲剧故事。
程耳在《罗曼蒂克消亡史》中拍欲望与情感的“战争”时,只用了一小段脱戏,几个切碎的镜头,配上一些背景音乐就完成了叙事。
看好电影的时候是不太容易睡着的,因为当观众注意到了细节,看明白表达以后,大脑是活跃的。所谓低级的表达,不是说意识形态是否正确,而是表达方式。那种口号式的表达,听第一遍的时候可能有新鲜感,听第二遍的时候就会腻烦,第三遍可能就反感了。
其实芭比娃娃已经很“正确”了,各种肤色、各种职业都有,而《芭比》大电影作为一部“广告”片,要赚钱就不能得罪人,最好还要讨好所有人。所以除了照顾到种族,电影还必须登上“性别平权”的大船,这实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芭比》真正想表达的
导演还是有自己想表达的东西的。在阐释生命时,不能离开“死亡”话题。《芭比》大电影在这一点上开宗明义,可以说是司马昭之心了。
生命的基本特征就是短暂的,一次性的。对生命的认识必须起始于死亡。不知生焉知死,那么不知死又焉知生呢?导演正是试图通过描写“芭比”.........嗯,以及“肯”的自我认知过程,引入一些存在主义的思辨(老套了吧?):“非人”如何在现实世界以“人”的身份生存,或者说,现实世界中“人”究竟是何种存在?也就是人如何认知生命,或者直白点,认知自我这回事。只不过这些表达,在喧嚣的意识形态争夺中,有点格格不入。在一片混杂着口号,歌舞升平的喧闹气氛中,夹杂着突然的“自我”,突然的流泪和剧烈的情感变化,即使带着玩偶的“去严肃”光环,说实话,有些场景,有些对白,也实在是有点.......尬。
这也就是电影不“好看”的原因。没错,我批评它不好看,但我不会批评它没有深度,论深度它还是超越了大部分的商业片。
比较有意思的是,当西方的后现代主义作品大部分都还被困在“探索生命长度或者多条生命线”的囚笼里时,中国电影实际上已经开始在探索生命的厚度与广度了,比如《封神——朝歌风云》这样的商业片。
所以,很多中国观众说对国外电影越来越没有兴趣,我觉得可以理解。
我自己就看睡着了。